三年前,林府大院,清雅苑。
苑外,雅乐怡人伴夜色。庭中,桃花醉里笑晚风。
宁雨昔和安碧如恬静地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清风拂面,青丝垂瀑,二女目光清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里不似千绝峰上清冷,亦不如五莲峰宜人,京城的灯红酒绿,渲染了千家万户,佳人的莺歌燕舞,欢悦着烟花柳巷。
盛世繁华的灯火照亮夜空,又倒映在二女清澈干净的眼眸中,却没能引起多少共鸣。
这万家灯火自然是好,这莺莺燕燕固然是美,于宁雨昔和安碧如看来,却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坐近风尘,不沾凡裳。只是那个坏人习惯了这人间世,她们便随他留在这红尘界。
半晌后,宁雨昔先开口:“师妹,你,真的要入玉德仙坊做仙子?”
说话间,恰好一批烟花腾跃而起,宛若十数金乌彩凤直入云天,炸燃的灿烂照亮了一对倾城倾国的容颜。
安碧如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璀璨焰火,星眸中的柔光愈发明亮:“嗯。小弟弟要做的事,我没有理由不帮他。”
“可是……”宁雨昔黛眉微蹙,只此一丝低落,就令盛世减了三分繁华。
安碧如微微一笑,轻轻拉住宁雨昔的玉手,玉颜上没有狐媚的妖娆,只是姊妹的柔情。
她柔声说道:“没什么可是的,师姐。其实你问我这件事,说明你自己心里也拿定了主意,你也会去的。”
“我……”宁雨昔娇躯一颤,终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安碧如轻轻叹息,看着师姐的绝美容颜,眼中情愫万千。
遥想当年,自己和宁雨昔拜入圣坊,亲如姐妹,发誓一生一世守护圣坊。
曾几何时,自己和宁雨昔分道扬镳,不共戴天,几经风雨波折终遇良人。
“坦然面对着自己的本心吧,师姐。前半生,我们都被束缚太多太久了,既然决定余生为了小弟弟而活,那还有什么顾忌呢?”安碧如平静说道。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宁雨昔轻叹一声,眼眸中看不到红尘的脂粉繁华,只有绝峰上的冰雪清纯,她声音如空谷幽兰:“师妹,替我种蛊吧,仙情蛊。”
安碧如握着宁雨昔的手颤了下,脸上担忧之色一闪即逝,蹙眉道:“师姐,你……那仙情蛊可是……这么说,你真的修炼了那套心法。”
“是的,为了小贼。”
宁雨昔淡然一笑,眼中柔情如流云卷雪,令人见之忘俗。
她从不食人间烟火,却是这尘世绝美的风景。
“可……”安碧如情不自禁地微微摇头,须臾又愕然道,“难道,真的如传说所言,赵氏皇室的那个人……还活着?”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青璇为了小贼,连……那五个古稀老人都能尽心侍奉,我又为何不能为了小贼,闯一闯仙关?”宁雨昔平静得一如千绝峰上万年不化的冰雪。
安碧如忧心忡忡,紧紧握着师姐的手,说道:“可是,那心法和你的体质,而且你还和小弟弟双修过……如今小弟弟那方面每况愈下,万一将来他真的不举,你岂不是要独闯仙关?”
“所以我需要仙情蛊。”
宁雨昔的脸上无悲无喜,有的只是千绝峰上的雪魄冰心。
安碧如娇躯一震,轻咬了咬红唇,问道:“师姐,你要以蛊化精融神?”
“是。只有这样,才能仅凭我自己的实力闯过仙关。”
宁雨昔眸中的坚定一如当年拜入圣坊立誓之时。
安碧如眼泛柔光,她终究没有再劝,也知道为时已晚,但仍情难自禁地说道:
“如此一来,的确无需小弟弟帮你,可接下去你要面对的就是情天欲海了,师姐。”
“为了小贼,我愿意。”
宁雨昔嫣然一笑,又将繁华还与人间。
“小弟弟,你解了我们命里的劫,却给我们的心系了结。”
安碧如如是想着,芳心却只有淡淡甘甜,她凝视着宁雨昔,轻点螓首道:“我明白了。”
凝望着林三离去的背影,三年前与安碧如私下密谈的记忆再度涌上宁雨昔的脑海。
身处空无一人的庭院,素衣仙子轻轻一叹,刹那的哀婉幽怨宛如百花凋零,竟让满庭春芳失了万千颜色。
佳人国色天下知,女儿羞事缘谁诉?
恍然间,宁雨昔娇躯微颤,肤如凝脂的粉额上溢出点点香汗,轻咬着银牙压下体内翻涌的真气。
感受着子宫中仙情蛊的颤动,身处红尘浊世的仙子情难自禁,双眸微合,似怨似艾地思忖道:“仙劫又要到了。小贼,雨昔心里……只有你。”
再睁眼时,仙子美眸缱绻,于中有点点春水,圈圈涟漪。
素衣白裙离苑,满堂花谢三千。
深夜时分,本已入睡的宁雨昔轻轻睁开眼眸,看着枕边熟睡的林三,白皙胜雪的玉颜上露出动人心魄的迷恋和痴情,轻轻替睡梦中的夫君捻好被子,宁雨昔起身穿好衣裳,俯下身替心上人抚平微皱的眉头,轻轻落下一吻。
“小贼,你好好睡一觉,雨昔待会就回来。”
留下一句微不可闻的呢喃低语,素衣白裙的仙子翩然离开,星眸流转间,身姿摇曳中,那一分玉洁冰清,那一抹春情妖娆,完美交融,醉人心神。
悄无声息地行走在屋檐之上,宁雨昔轻车熟路地来到影卫们驻扎的宅邸外头。
皎月高悬,春宵漫漫,凉夜如水,花树如雪,照得伊人皎洁。
翩然落在院墙之上,宁雨昔看到宅院内灯火熹微,但她知道这里实则是外松内紧,遍布暗岗和哨犬。
只不过作为这处宅院的女主人,宁仙子早已熟悉里面的每一处角落与布置,加上自身的高绝修为,全然没有惊动任何暗哨就顺利潜入了影卫们休憩的厢房。
“当初小贼把这些宅院送给我,是否也想过将来会用于驻扎护卫呢?”宁雨昔环视四周偌大的府邸,脑海中回忆起几年来和小贼出游时在这里度过的欢愉时光,平静如水的玉颜上泛起一丝笑意和眷恋。
略微收拾下泛起涟漪的心神,宁雨昔走到紧闭的房门前,素手轻挥送出一缕真气禁锢住门后的丝线和铃铛,这才轻轻推开房门,柔荑轻抬接住飘落的黑色发丝,皂白绣鞋凌波轻点跃过门口的香灰。
“这些个家伙武艺不佳,却是把小贼的鬼点子学了个七八成。”
看着影卫们为了避免外人潜入布下的重重机关,宁雨昔嘴角泛起一丝浅笑,心里对那十二个年轻小伙子有了些微赞许。
房中一片漆黑,人眼难以视物,宁雨昔将真气灌注双眸,星眸微亮已将房内一切尽收眼底。
看到那十二个酣睡在床铺上的年轻人,宁雨昔轻轻抿了抿红唇,思忖道:
“这些小伙子白天训练得重了些,到了晚上难免疲累。军队练兵虽是收效很快,却失了循序渐进劳逸结合的真谛。”
如月光般清冷的目光打量着睡相各异的年轻人,最后落在被褥上凸起的那些个部位,仙子的雪白容颜染上一抹绯红。
“真是精力旺盛,身子累瘫了那儿还挺着……如此积郁过久,怕是要坏了根基。罢了,自明儿起还是亲自训练他们吧,军队的法子早晚坏了这些好根苗,也枉费了小贼的心思。”
看着呼呼大睡的小伙子们一个个脸带倦容却仍眉宇皱起的模样,宁雨昔不由得想起房中的林三,爱屋及乌,仙子芳心里不免泛起一丝心疼。
星眸扫视一圈,宁雨昔的目光最后落在左侧的头两张床铺上,上面躺着两个相貌十分相像的年轻男子。
“白天倒乖巧些,晚上却是睡没睡相。”
看着那两人把被褥踢了一地,双手双脚张开成大字型的模样,宁雨昔轻咬螓首,脸上泛起一丝无奈。
在仙子看来,这对双胞胎显然就是林三曾说过的刺头。
兄弟二人一名云昙玄,一名云昙辰,俱是容貌俊朗,而且习武天赋异禀,脑子心思也颇为活络。
平日里兄弟俩虽是听从管教,可心中傲气也着实不小。
那日宁雨昔出手试探影卫的功夫根底,旁人都是被宁雨昔撂倒后就恭敬服输。
这两个小家伙却是被打趴下了也不服软,还嘴硬嚷嚷着“要不是你长得像……,我才不会留手……”之类的话,令宁雨昔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等心性,倒是有些像小贼。”
想起两个年轻人被自己教训得灰头土脸却兀自不认输的情景,宁雨昔心中微微一笑,不禁想起与小贼初见面时的光景。
“阿姐……阿姐……是你吗?阿姐。”
仙子含笑回忆之时,耳畔忽然响起一声叫唤,宁雨昔愕然循声看去,只看到弟弟云昙辰嘴唇张开,念叨着只言片语。
“姐姐?”宁雨昔峨眉微蹙,寻思道,“小贼说过他们都是孤苦伶仃之人,怎的又有了姐姐?”她正自思量的时候,又听见哥哥云昙玄跟着梦呓道:“阿姐别走!别走!”
听着兄弟二人睡梦中如泣如诉的声音,纵是宁雨昔再如何不食人间烟火,也猜到他们的心事,一颗清冷孤绝的芳心不免略微轻颤。
“终究是两个苦命的孩子……”宁雨昔缓步走到床铺前,星眸闪烁着凝视着两个酣睡中的年轻小伙,竟发觉他们的脸庞带着两道浅浅泪痕。
叹息一声,素衣白裙的姑射仙子轻轻合上双眸,缓缓呼出一口清气,然后慢慢睁开双眼,秋波如水,媚眼如丝。
房间里只余下兄弟二人的轻声呢喃:“阿姐,阿姐……”
白天的操练十分辛苦,饶是云昙玄自幼习武,加入董帮主帮派后也多有历练,可这几日的训练下来,他竟会感觉力有不逮。
只不过云昙玄决计不会打退堂鼓,不仅因为他性格坚毅势要与人争先,更因为那一天见到的那位素衣白裙的脱俗仙子。
那仙子真的很像自己魂牵梦萦却又终不得见的亲姐姐。
迷迷糊糊中,云昙玄仿佛又回到儿时,玩耍一天后略带疲倦地躺在家门外小山坡上,看着慢慢沉到山后的夕阳,等待着外出浆洗衣物的姐姐回家。
待到月亮悄悄出现天空时,不远处就会盈盈走来一位身子纤柔眉目清秀的女子,似乎就是总喜欢穿着天青色襦裙的姐姐。
“阿姐,是你吗?”
云昙玄看着越来越近的女子,听到自己呼唤声,那天青色的身影轻轻一颤,好似微微有些愣神。
云昙玄想要爬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许是今天耍玩过头了,浑身无一处不酸疼,痛得他哀哀叫了起来。
恍惚间,他看到天青色女子已经来到自己跟前,那容貌像极了自己的姐姐,却又不甚真切。
“阿姐,是你吗?”云昙玄忐忑地问了一句。
天青色女子轻点螓首,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云昙玄的脑袋,柔荑从天灵抚过额头和太阳穴,最后微凉的玉手停留在脸颊上,那比冰雪还要白皙的微凉小手让云昙玄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头顶和额头传来的冰凉气息却又让他感觉分外舒服,不自觉地重新躺在草坡上,惬意微眯着双眼。
清风拂过草坡,一如儿时娘亲温柔的抚摸。
恍然梦幻间,云昙玄听到下身传来细碎的衣物响动声,他双肘撑地,打着哈欠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惺忪的双眼顿时瞪得老圆,嘴巴也因为诧异而张大到极限。
入眼处,天青色女子眉秀似山,眼拥星霜,宛若千年冰雪般纯净的玉脸上带着圣洁的光辉,那薄薄的淡红色娇唇轻轻掀起一丝丝弧度,彷如天池冰泉的美眸中荡漾着点点春水涟漪,柔美纯洁的目光落在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赤裸的下体上,那如同羊脂玉般光滑柔嫩的柔荑上还捻着自己裤子的一脚。
随着葱白玉指轻轻松开,云昙玄感觉自己的身子和心脏就像那掉落在地上的裤子般直往下沉,而浑身的血液也直往下体涌去,好似要从胯下那根粗壮的棒状物顶端喷涌出来……只因那像极了姐姐的女子,明眸所视正是自己不知为何逐渐硬挺起来的火热阳具。
“阿姐,你……你穿水青色真好看……”云昙玄既惊且迷,痴醉看着这水青色女子轻轻俯下身子,这一低头的风情宛如水仙不胜春寒的娇羞。
听到云昙玄的话,女子微微一滞,旋即嗯了一声。
些许墨瀑青丝垂至香腮旁又被她轻盈捋起至于瑶耳之后,秋波如水的纯净眸子含羞带怯地看向自己,红润双唇轻轻张开,宛如天籁的霜雪清音说道:“弟弟……你这儿不舒服,是吗?”
没有回答,云昙玄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仙子般的姐姐轻抬柔荑,葱白凝脂的纤细手指轻轻虚握,环住自己直直立起宛如铁棍的坚挺肉棒。
微凉的冰肌玉肤与火热肉棒的接触令云昙玄忍不住身子一颤,下体阳具止不住地抖了好几下,才在女子玉手的轻抚下逐渐安静下来。
“舒服些了吗?”女子话语轻微而清晰,好似声音也带着绝峰冰雪的清冷和高洁。
感受着阳具被女子握在柔嫩掌心中的舒适,云昙玄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我……嗯,舒服。”
女子螓首微微低着,看不清玉颜上的表情,但云昙玄仍感觉她那美丽的娇唇似乎掀起一丝浅笑,些微笑意就让春回大地融冰润雪,连自己的身心也感觉轻飘飘了起来。
见女子轻咬着红唇,目光迷离地盯着自己的阳具,云昙玄心里既期待又不安,片刻后终于忍不住晃动了一下身子,借势挺了挺下体,期期艾艾说道:“阿姐,你……我……”
“嗯?”天仙般的女子悄然抬头,冷艳的面容和清冷的目光几乎令云昙玄的情欲如水退去,但阳具被轻柔握住的快感和冰肌玉肤的触感却让他再度燃起欲火,低声说道:“阿姐……我想……阿姐你,你舔一下。”
虽是个初哥儿,但云昙玄好歹也行走江湖多年,对于男女间的风月事自然也是知晓一下,更曾随着帮派兄弟去拿青楼赏舞勾栏听曲,虽然还是童贞身,但里面的门道却也清楚了七七八八。
眼下天仙姿色的阿姐握着自己的肉棒,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和那青楼姐儿给兄弟口活时一模一样。
听到云昙玄的请求,姿容清雅脱俗的女子微微白了他一眼,便是这等神情也是令他心动不已,那被玉手握住的阳具更是连连抖动。
“别动。”
女子轻轻道了一声,把上身俯得更低了些,红润双唇几乎就要贴到云昙玄那完全暴露的龟头之上。
“阿姐……啊……”
看着那距离阳具近在咫尺的樱桃小嘴,云昙玄正要开口,就惊讶看到女子的檀口微张,一条丁香小舌轻轻探出,红嫩诱人的舌尖垂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津液,正好滴落在怒张的龟头马眼上。
敏感的马眼被女子的香津滴中,口水流入尿道的微凉和刺激令云昙玄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绷紧的同时双眼通红地看着女子的舌尖轻轻抵住自己的龟头马眼。
一声清灵而妩媚的嘤咛从女子瑶鼻中发出,她微微抬眼,明眸中荡漾着春水涟漪。
云昙玄就这么痴痴地与这位像极了亲姐的女子四目相对,张大嘴巴看着清雅脱俗的她轻轻卷动丁香小舌,红嫩舌尖好似一条细小的美人蛇顶开自己的马眼,轻轻探入尿道之中。
“哦,啊……啊……”
舌尖软肉探入尿道的刺激感令云昙玄猛地僵直身子,双手紧紧握拳,两腿绷得笔直,然而没等他抬起下体让女子的舌尖更深入自己的尿道,那水青色女子就轻轻收回香舌,再轻轻舔过自己红唇后才抿着双唇,盈盈地看着云昙玄,目光迷离好似在品味着什么。
“阿姐,我,我还要……”
“嗯。”
轻轻的一声嘤咛,好似初春冰雪无声的消融。
女子微微一笑,香舌轻轻探出舔过男人的马眼,随即绕着整个龟头转了一圈,柔嫩红润的香舌把龟头连同冠状沟都卷了一遍。
没等云昙玄发出第二声低吼,女子螓首下沉,红润双唇轻轻吻在龟头之上,然后迟缓而轻柔地往下沉,檀口慢慢分开,红唇轻轻滑过,直到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啊……好爽,好……啊……”
云昙玄刚刚感叹一声,身躯就再次抖动起来,敏感的龟头好像被一只调皮的小蛇缠住似的,润滑的津液就这么涂抹在龟头和冠状沟上面,灵活的小蛇频频舔过龟头的每一个部位,随着女子香腮的微微凹陷,檀口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龟头,颇有节奏的收缩摩擦着冠状沟,一股强大而迟缓的吸力不断诱使马眼张得更开,强迫着尿道里的先走汁全部溢出来。
张开檀口包裹住整个龟头后,女子轻哼一声,粉嫩的香舌乖巧的舔弄着年轻男子的肉棒,在适应了口腔里龟头的大小后,女子再一次抬眼看了看云昙玄,见他正仰头沉浸在快感之中,女子清丽绝尘的玉颜上露出一丝妩媚和欢喜,轻笑着再度将螓首下沉。
“啊……阿姐……啊……全……全部含进去!”
感觉到女子的双唇划过火热的棒身,感觉到青筋被软嫩的唇肉慢慢摩擦,云昙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下身抑制不住的向上抬起,希望能加快自己阳具插入女子檀口的速度。
感觉到男人的冲动和欲望,水青色女子嘤咛一声,同时檀口也在努力将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含进去,虽然动作不是很熟练,但那几分青涩和生疏反倒更令云昙玄有种抑制不住的射精冲动。
双唇慢慢下滑润湿整根肉棒的同时,香软的小舌则退到最后面,先是频频舔动马眼,知道龟头尖端已经深入咽喉,才卷住冠状沟仔仔细细舔舐,唯恐漏掉一点部位。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女子的樱桃小嘴也被迫慢慢张大,一滴滴透明晶莹的香津也从肉棒和红唇的缝隙溢出,沿着棒身滑落下来,沾湿云昙玄的阴毛。
然而女子却依然坚定而努力地吞吃着整根火热粗壮的阳具,瑶鼻不时发出一点悦耳动听的嘤咛,同时把肉棒吞吃得更深,直到龟头一直插到咽喉的最深处,被那一圈软肉轻轻挡住。
但娇艳的红唇距离云昙玄的胯下还有一小段距离,有些杂乱的阴毛已经接触到女子秀丽的瑶鼻,微微晃动着让女子感觉鼻尖一阵痒痒。
“阿姐……到头了……”
云昙玄喘息着说道,他虽然不用费力气,但要在女子吞吃自己肉棒的过程中竭力锁住精关不失,着实也是费劲的事情。
女子轻吟一声,看那眉宇神色似乎在忍耐着略微窒息的感觉,但她却没有吐出占据了自己檀口的火热肉棒,而是继续用香滑的嫩舌来回舔着肉棒的杆茎,丝毫不理会点点涎水不断的顺着嘴角滴落。
“阿姐,我,我拔出来……”
云昙玄感觉到女子口腔不断缩紧,腔肉的包裹和咽喉的吸吮已经让他感觉腰眼发酸,正在他挪动身体的时候,女子忽然抬起柔荑按住他的双腿,随即螓首用力向下一沉,在云昙玄一声低吼中,红润双唇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那浓密的阴毛几乎挡住了女子的瑶鼻檀口,倾国倾城的玉颜就这么紧紧贴在云昙玄的胯部。
“啊……”
云昙玄瞪圆双眼张大嘴巴发出一声嘶吼,那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龟头马眼突然顶开一团软肉,接着进入到一个更加火热湿滑的空间,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冠状沟就被一圈恢复原状的咽喉软肉紧紧箍住,而食道腔肉更是宛如活物般从四面八方将整个龟头紧紧抱住,甚至有些贴在马眼上面,有节奏地按摩着敏感的马眼,让它频频开合。
紧缩的食道压榨令云昙玄几乎翻起了白眼,等他刚刚适应这种强烈的裹紧感时,清丽如仙子的女人忽然开始快速上下摆动螓首。
压抑的吼声从云昙玄嘴里传出,从龟头到棒身特别是冠状沟被压榨箍紧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手抱住女子的螓首,腰部狠狠地向上抬起挺动起来,每一次抽插肉棒都齐根没入女人的樱唇中,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女子呜咽地哼了几声,却没有反抗,反倒更加卖力地晃动螓首更加努力地收缩腔肉,带给年轻男子更多的快感和刺激。
就算是被云昙玄这么粗暴的深喉奸淫,女子依旧在努力迎合着,滑嫩的小香舌努力的舔舐着口中的肉棒,甚至连葱白玉指都抚摸向男人的鼓胀睾丸,灵巧而温柔地揉捏着两颗装满腥臭浓汁的肉球,刺激着那已经膨胀的输精管尽快把浓稠的精种泵送出来。
感觉到女人刻意挑逗自己,云昙玄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把阳具整个拔出让龟头马眼顶在女子娇唇之上,再飞快插入直接顶穿女人的咽喉软肉尽根而没。
不知道在女人的口穴中抽拔插入了多少次,云昙玄终于感觉腰眼酸胀,低吼着狠狠向前一挺腰,小腹和胯部重重撞在女子的螓首玉面上,感觉女人的瑶鼻紧贴着自己的胯部,感觉自己的睾丸晃动着撞到女子秀丽的下巴。
“阿姐,我来了!”
一声畅快的呻吟,尽根插入女子檀口中的阳具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两颗浑圆肉球也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着。
“唔……唔……”
伴随着云昙玄肉棒的抖动和睾丸的收缩,女子每每发出一声轻微柔弱的娇吟,同时秀丽的玉颈上都会鼓起一个大包,随即在食道腔肉的收缩下往后退去,慢慢消失在女子的衣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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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微亮,林三身心舒畅地翻了个身,大手往旁边一摆,却没有触摸到平日里熟悉的柔嫩娇躯。
“仙子姐姐?”林三恍然睁开双眼,下意识呼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为人觉的颤抖。
“小贼。”
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一如曾经温柔的回应着。
林三循声看去,入眼是熟悉的素衣白裙,清雅如仙子,脱俗如姑射。
“仙子姐姐,你去哪儿了。”
林三快步走过去,轻轻将宁雨昔落在怀里,凝视着仙子绝美的玉颜,眼神忽然有一瞬间恍惚,感觉今天的宁雨昔眉宇间较之先前有些不同。
捕捉到林三眼中一闪即逝的异样,宁雨昔檀口微张,柔声说道:“怎么了?小贼。”
一如既往的称呼,始终如一的情愫。
可林三还是感觉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嬉笑问道:
“仙子姐姐,怎么这么早起来?昨晚出去了吗?”
螓首微低,眼睑轻颤,宁雨昔悠悠应了一声:“嗯。”
林三身躯一颤,仙子姐姐这一声低吟仿若戏台上青衣的哀婉,就如一只微不可觉的须针轻轻扎了下自己的心。
“仙子姐姐,你去哪里了?”林三有些失神道。
宁雨昔这才抬起螓首,掩嘴轻笑道:“小贼,你吓坏了。”
看到宁雨昔星眸中的唏嘘促狭被柔情蜜意所替代,林三只觉心脏坐了趟过山车,长舒口气道:“仙子姐姐,我后悔把你迎进林府了,应该金屋藏娇把你藏在外头,这样就不会和安姐姐她们学坏了。”
宁雨昔嫣然一笑,素手温柔抚平林三的没透露,柔声道:“这世上,最坏的就是我的小贼了。”
林三不置可否地嘿嘿一笑,又听宁雨昔说道:“师妹说要多给你些刺激,才能让你……那个好一些。”
话音未落,仙子已是红霞染颊,脸上的羞怯和媚意让林三连吞唾沫,身子由内向外燥热起来,下体也隐隐有了些许冲动。
“那……仙子姐姐,打算……怎么刺激我?”
林三黝黑的脸因为气血上涌而越发红润,情难自禁地把宁雨昔拉进怀里,看着仙子雪白的玉颜也被胭脂红浸润。
宁雨昔羞涩不敢抬头,呢喃软语道:“小贼,昨晚,我去陪……男人了。”
林三只觉得脑子里轰的炸了一声,周身气血好像江河奔流般往下身涌去,两腿间的阳具猛地硬挺直立起来。
火热的棒状物弹在宁雨昔修长柔嫩的玉腿之上,即使隔着襦裙也能感觉到肉棒的火热和硬挺。
熟悉的触感让仙子娇躯微颤,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妩媚的嘤咛,但还没等她说话,两眼冒火的林三已经用力抱起自己的仙子姐姐,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床榻。
“小贼,你……唔……”
被翻红浪,口嚼红茸向郎唾。香暖金猊,起来慵自梳青丝。咧嘴笑看着宁雨昔像寻常新妇般对镜梳妆,林三只感觉浑身被幸福包围着。
低头看了看下体完全疲软的阳具,龟头马眼还溢出了一滴残余的精种,他放松地长呼口气,裹着外衣翻身下床,走到宁雨昔身后,俯身轻轻替仙子姐姐理好云鬓,插上紫檀木裹玉道簪,温柔在三千青丝上吻了吻,说道:“仙子姐姐,你下凡的样子真美。”
星眸凝视着夫君为自己梳头插簪,宁雨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听到林三的话,却轻轻掀起淡淡笑意,说道:“小贼,雨昔再美,今生今世也只是你的人。”
林三露出标志性的坏笑,搂着佳人娇躯,嘿声道:“今生今世可不够,我要仙子姐姐生生世世都做我的女人,我们永远在一起。”
感受着心上人的温暖怀抱,觉察到玉穴中的精种完全消失,宁雨昔芳心微颤旋即恢复曾经的平静心态,轻声应道:“嗯。”
扶着宁雨昔站起身,林三上下打量着一身水青色衣裳的仙子,疑惑道:“仙子姐姐,你今天去哪儿?”
“去训练影卫。”
宁雨昔一脸平静地柔声道。
“啊。你决定了?”意识到宁雨昔已经拿定主意,林三反而有些惊讶。
“嗯。”
仙子心若平湖,恬静应了一声。
“好。”
林三轻轻出了口气,抿着嘴想了想,无奈道,“可惜我待会要和青山出去……”
宁雨昔轻抬柔荑,玉指抵住林三的嘴唇,说道:“小贼,你有大事要做。不必担心雨昔,为了你,我会做好的。”
注视着仙子姐姐星辰般明亮的眸子,林三愣愣点了点头,看到宁雨昔轻移莲步就要离开屋子,他下意识问了一句:“雨昔,昨晚……是真的吗?”
裙裾摇动,绣鞋顿地,宁雨昔翩然转身,绝美的玉脸上露出温暖人心的笑容:
“自然是假的,小贼。”
“嗯,嗯。”
林三笑着应了两声,看着自己的仙子姐姐飘飘然消失在庭院中,半晌才心事重重地喃喃叹息道:“原来,女人说谎的时候,可以这么美啊。”
盏茶功夫过后,林三来到宅院的厅堂里,红光满面的董青山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林三绕过屏风,董青山连忙起身说道:“姐夫,来,试试这新茶叶,我刚从集市上挑的。”
随着大华茶叶产业日渐繁盛,喝茶的文化风气也传播到边境塞外,而欧罗巴诸国早已从丝绸之路和海路接触了大华的茶叶,两相影响下故而这边境重镇也是多有茶商在此买卖。
董青山常年经营边境帮派,自然而然养成了喝茶的习惯,只不过他挑选茶叶的眼光一直被林三诟病。
“你这小子,喝茶的嘴叼,选茶的眼瞎。”
刚落座,林三一看那茶汤虽是光鲜透亮,茶香里却隐隐含着一丝青涩味道,直截了当开口道:“青山你被算计了,这茶叶新鲜是新鲜,可是有点生,肯定是采摘时间太早。你被坑了多少银两?”
“真的假的啊!”董青山方才喝了几杯不觉有异,眼下听三哥一提醒,还真觉着嘴里有股涩味,气得拍桌道,“我说那商贩怎么笑得那么开心。直娘贼,唉,八成已经跑了。”
“没事没事,这喝茶的门道多了,那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
林三嘿嘿一笑,“过阵子京城那边就送东西来了,倒是再让你尝尝你姐姐和嫂子们挑的好茶叶。”
“好啊。”
董青山顿时喜上眉梢,砸吧嘴巴说道,“阿姐和嫂子们真是厉害,私下筹集的物资一点也不比官面上的少,质量甚至还要好上一两成。要不是有那些物资撑着,这两三年的时间,我们帮派的势力还真没法扩张那么远。”
林三下意识笑着点点头,可仔细琢磨过后却皱起眉头。
自己不方便挪用朝廷的物资供给董青山的帮派,林府也不能与之有过多交集,于是这方面的供给就由食为仙交好的湖广粮商和萧家出面联络的江南商会,以采买货物的名义提供,而董巧巧和萧玉若则是最高负责人。
这么一来,扶持帮派的事的确更加隐蔽,效率也提高不少,只是此时听董青山说来,似乎湖广和江南的商行介入颇深?
想到这里,林三不由得开口问道:“青山,你说从湖广和江南商会采买来的物资众多而价廉,那岂不是白靠他们养活?”
“姐夫你多心了。”
董青山笑着说道,“当初和他们签下契约的时候,就定的长期协议,不受市场价格波动影响。另外阿姐和嫂子们那里也盯得很紧,不让两地方的商行以次充好,而我这边也安排妥当,绝对不会让他们干涉帮派的事情。”
“至于帮派的资金,眼下我用在两个方面。一是壮大自身,包括养活弟兄,采买军械,贿赂收买等等。二是把钱通过层层转移分作散户,与各地的农户、织户、药工、矿民等直接联系,拉拢扶持他们。”
“你们打算来找釜底抽薪?”林三立刻猜出了董青山的用意,惊讶道,“青山,你怎么想到这个法子?”
董青山大笑着摆摆手:“姐夫,我还有那么厉害。这主意是萧熙告诉我的。”
“萧熙?”林三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竟然有这么超前的意识。
董青山点点头,说道:“萧熙告诉我,那些商人一个个都是白眼狼,眼下是咱们给的肉多,等哪一天咱们给少了,他们就会跳起来造反。所以得从这时候就开始给他们挖坑,等他们身子肥了,胆子大了,有别的心思了,咱们就先下手。”
顿了顿,董青山继续说道:“姐夫,不瞒你说。后来我仔细想想,觉得萧熙说的真没错。你看湖广粮商行会和江南商会的头头都是玉德仙坊的持牌人,他们肯卖面子,一是姐夫你大权在握,二就是在仙坊里有阿姐和嫂子们拉拢。但凡这两样出了点纰漏,那些有奶便是娘的家伙,早晚把咱们卖了。”
暮春的天气里,林三愣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半晌感叹道:“我也一直担心这个,没想到你们倒先做准备了。萧熙那小子,比他爹我还有出息。”
“哈哈哈,姐夫你说的没错,那老话咋说来着?哦,对了!虎父无犬子!”
董青山哈哈大笑道。
林三也是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嘀咕着一向沉浸在经商里头的萧熙怎么会给董青山出这样的主意?这明明是官场上的厚黑本事。
思索了片刻,林三忙问道:“对了,你姐和嫂子们知道这事吗?”
“知道的,她们也帮忙筹划了。只不过事情刚刚定下,前些日子姐夫你又太忙,就没来得及和你商量。”
董青山解释道。
林三笑着摆摆手,说道:“我早就不插手家里的生意,巧巧和玉若闲不下来,就由着她们去做,有点事情干也好过闷在家里头。既然她们也知道,那就没事了,有什么情况你多听听她们的意见。”
董青山忙不迭点着头,又把里面的一些细节尽数说出来,让林三帮忙指点一二。
耐心听完董青山的话,林三也没看出什么不合适或者有隐患的地方,不得不说里里外外谋划得很好。
等青山的手下来汇报边境事务时,林三忽的想到:“可是这些动作,如何能瞒过那些个老奸巨猾的守财奴?”心不在焉地喝光杯盏里的茶水,林三心里暗暗嘀咕:“得找个机会向巧巧和玉若提个醒,不过她们入行多年,应该不会露出马脚。”
当务之急,还是西征的事。
思忖了一小会儿,林三就把注意力挪回到眼前的事务上,专心致志地听着手下讲述刚刚收获的情报:“大人,帮主,根据可靠消息,眼下城镇里很可能有洋人细作的贼窝,就是那处刚刚开业半年的妓院……”
作为京城最有名最高档的酒楼,全新的食为仙酒楼共有五层,这可是全京城商家酒楼里独一份的待遇。
此时,最顶层楼内的里间,门窗缝隙间隐隐约约传出一个老人的抱怨声。
“夫人啊夫人!你说……啊,嗯嗯……他们,怎么能……哦哦……那样说食为仙呢?居然……哦,居然说下面是酒楼上……哦,上面是青……啊,好,夫人……就舔那里,啊……夫人……真是……啊,哦,活……活菩萨……哦,好……爽……好爽,夫人!”
老人说话断断续续,其间夹杂着令人不明所以的呻吟和感慨,仿佛正享受着什么美妙绝伦的事情。
春日骄阳的温暖光芒从向街一面的窗户照射进屋内,恰好落在一张轻轻摇晃的太师椅上,一个脑袋绑着头巾身上穿着粗布衣的年迈老人正低着头,张大着嘴巴看着蹲在自己双腿前不断上下晃动螓首的女人。
女人梳着精致的寓意永结同心白首偕老的同心髻,穿着青绿色缎衫长裙,衣襟和袖口上绣着淡粉色的丁香花,银丝线勾勒出几片祥云,金珍珠点缀出几朵花蕊,下摆密密麻麻一排水蓝色海天云水图,挺翘丰乳位置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一条新潮性感的蕾丝勾勒其上,让雪白丰满的乳肉和诱人双眼的乳沟若隐若现。
女子浑然不在意自己这身名贵精致的裙衫垂落在地板上,一双粉嫩雪白的柔荑轻轻搭在老人的双腿之间,如世间最娇嫩花朵的双唇紧紧包裹住老人那根细长的阳具,秀挺可爱的瑶鼻随着螓首的每一下起落和红唇的每一次吞吐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和雄性胯下的体臭。
老人的阳具在红唇间时隐时现,随着肉棒逐渐插入檀口,女人的樱桃小嘴就会缓缓吸吮口中的棒状物,丁香小舌先是绕着龟头舔上一圈在环住细细的棒身,将香津涂满上面的每一条青筋。
细长的肉棒随着女人螓首的落下全部捅入檀口之中,直到龟头前端重重穿过女人的喉咙深处,浓密的阴毛甚至撞到女人秀美的玉脸上,女人的红唇也顺势吻在老人充满汗臭味的胯部肌肤上,冠状沟被咽喉腔肉挤压箍紧,整个食道和檀口的腔肉有节奏的收缩,努力想压榨老人的阳具喷射出为数不多的年迈精种。
“啊,夫人……我……我要……啊……”
再一次感受到女人食道深处传来的强大吸吮力和整个口穴的裹紧度,老人终于支撑不住,粗糙的双手掌心牢牢按在女人盘着精致发髻的螓首上,将女人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部,同时双脚撑着地板,下身为了满足泄欲的冲动和追求射精的快感而用力向上抬起。
随着女人的香舌再度舔过火热的棒身,随着女人的腔肉再度缩紧包住整个龟头,老人终于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吼,女人也娇柔地发出一声嘤咛,优雅白嫩的玉颈上一个鼓包时隐时现,每一次消失和出现,都预示着一股浓稠的浑浊精种被直达食道的阳具从龟头中喷射而出,深深灌注进女人的体内。
须臾,老人颓然瘫坐在太师椅上,已经完全疲软如一条小虫的萎靡肉棒也从女人的檀口中钻了出来。
龟头离开娇艳红唇的一瞬间,女人熟稔地轻抿双唇,在龟头上轻轻嘬了一下,把残存在尿道内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柔荑玉指顺势轻轻掩住小嘴,杏眼桃腮娇艳诱人,粉面含春却又温婉贤淑。
掩着红唇轻轻抬起头,女人美丽的俏脸露出温柔的笑容,双目柔光如同清泉流水,注视着气喘吁吁的老人,莞尔着张开樱桃小嘴,让眼前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看清楚自己嘴里的白浊黏液。
“巧巧夫人,老头……那东西不好吃,夫人快吐了吧。”
老人喘息着说道,浑浊的老眼里却透着一丝希冀。
听到老人的话,董巧巧美丽的大眼睛露出善解人意的笑意,两片红唇轻轻抿在一起,秀美的玉颈微微伸直抬高,做出吞咽的动作,再张开双唇时,檀口中已经看不到丝毫白浊的液体。
“郑大叔,舒服了吗?”董巧巧一边柔声问着,一边娴熟地替老农收拾好下体。
“舒服,舒服了!夫人,我自己来吧,老头子可当不起。”
姓郑名实的年迈农民慌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穿好满是补丁的裤子。
看到老农手足无措的样子,董巧巧甜甜一笑:“郑大叔,您这裤子就别穿了,我给您做了几套衣服,您带回去吧。”
“这哪成?夫人您……您给我们银两,给我们土地,还……还替老头吸那话儿。我,我怎么能再拿您的东西。”
郑实连连摆手。
董巧巧笑眯眯看着慌张的老农,每次见到他,总让巧巧想起自己的父亲董仁德,故而她也特别照顾这个与父亲年纪相仿的大叔,每一次老农前来送米送菜,她都会尽心竭力让老人家发泄性欲。
轻轻握住老农满是老茧的手,董巧巧忽的回想起这些老茧抚摸过自己娇躯时的感受,娇躯微微颤抖,少顷才平复下心绪,柔声说道:“大叔,您别和巧巧客气呢。要不是您,我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工夫才能找来那么多农户呢。”
听到这话,郑实轻叹一声:“夫人,您真是活菩萨。要不是您,我们早都饿死了。就算没有老头我,您的菩萨心肠也会让很多很多人心甘情愿投奔您的。”
“那也得郑大叔您这样的长辈帮衬着呀。”
董巧巧莞尔笑道,心里却想起农户们在自己娇躯上劳作的情景,俏脸不禁飘红,漂亮的大眼睛里泛起淡淡涟漪,看得老农眼睛都直了。
“大叔,您这次回去后记得和乡亲们说一下,食为仙的备料很足,大家不用省吃俭用留着给这里,自己要先吃饱穿暖。该卖给粮行的就卖出去,赚足了银两给家里多添置些物件。”
董巧巧每说一句,老实巴交的郑老头就木讷点一下脑袋。
等她说完,郑实才忧心忡忡地说道:“夫人,您也要小心一些,老头我看那些商家都不是好东西,他们这时候对夫人好,可心里惦记的可多了。要不……”
说到这儿,郑老头停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要不也不会有人说夫人和食为仙的坏话,那些商家……唉!”
董巧巧微微一笑,温柔回道:“大叔您放心,我会小心的。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吧,谢谢您亲自送食材过来。”
“夫人和老头客气啥嘛。”
郑实恋恋不舍地拉着董巧巧的玉手,咬了咬牙还是松开,又说道,“夫人有空多来村子里看看,我们……大家都很想您。”
董巧巧俏脸微红,一幕幕淫靡的情景浮上心头,却还是羞涩地应了一声。
送走憨厚诚实的郑大叔,董巧巧在镜子前梳妆打扮了一下,补好娇唇上的胭脂,盘好散落的青丝,这才款款走出房间,朝四楼的一间奢华包间走去。
推开房门,入眼是一团和气的会客场面。
秀外慧中的萧家大小姐萧玉若正端坐在主位软塌之上,闭月羞花的玉颜上带着标示性的温婉微笑,却丝毫不令人感觉到拒人千里,反倒更添皓齿内鲜巧笑倩兮的美感。
今天的萧大小姐身穿淡粉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是两腮润色得像刚盛放的两朵琼花,白中透红。
簇黑弯长似画非画的柳叶眉下,是一对流盼生光的明眸,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就乌黑飘逸的长发散发出一股脱尘的仙子气质。
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珍珠随着佳人呼吸而垂落下来,更添一种亦真亦幻的美感。
客座之上,坐着两个穿金戴银的富贵豪绅,左首一人大腹便便好似弥勒,右首一人身形瘦小宛如猿猴。
屋内三人正笑容满面地聊着闲话,见董巧巧推门走进屋内,纷纷站起身。
“巧巧妹妹,你可来了。”
萧玉若盈盈笑道,当先走过来牵起董巧巧的手,亲密地说道。
“让姐姐久候了。”
董巧巧朝萧玉若微微一笑,二女心思自在不言中。
旁边的两个豪绅则是齐声问候道:“巧巧夫人,我们又来叨唠你了。”
董巧巧朝两个男人淡淡笑着,柔声说道:“王老板和杨员外大驾光临,巧巧有失远迎,还望二位海涵。”
“哈哈哈,这是哪里话,夫人这么说可是折煞老王我和杨老弟了。”
体型臃肿的王老板笑哈哈地说道,脸上的赘肉随着笑声一上一下颤动。
旁边瘦猴子似的杨员外也连连附和道:“夫人的食为仙乃是京城第一酒楼,平日里一座难求,我和王老兄还是沾了两位夫人的光,才有幸进来呢。”
“杨员外说笑了,二位贵客何时想来,食为仙都是虚席以待的。”
董巧巧热络地说道,俨然是见惯了此等场面应酬。
“好啦,我们坐下说吧。”
萧玉若牵着董巧巧的手往主位上走。
二女端庄落座后,分别代表湖光粮行和江南商行的两个大老板才小心翼翼地坐回原位。
见两个富可敌国的大老板像书堂小儿一般乖巧坐下,萧玉若和董巧巧心里泛起一丝轻笑。
二女都知道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真到了某些特殊的时候,那可是花样百出毫无纲常伦理可言的牲口。
身为玉德仙坊外园的仙子,萧玉若和董巧巧都曾在各自的花楼里服侍过这两个铜牌持有者,自然知道对方心里的小心思和对自己玉体的痴迷和垂涎。
只不过在风花雪月之前,萧玉若和董巧巧还有些话,要与这两个大华屈指可数的商行领头人说清楚。
素手优雅轻柔地端起出自汝窑青瓷的茶具,这世间一等一的青瓷更衬得两位美艳的林夫人肤如凝脂腕似皓玉。
轻轻抿了抿杯中香茗,萧玉若当先开口,柔声道:“王老板,杨员外,此番劳驾二位过来,除却方才所提下一年的契约之事,还有一件要事,便是现阶段采买的物资。”
听到这话,王老板和杨员外下意识对视一眼。
进入食为仙之前,两人就碰过头,自知眼下统筹物资的事情出了些许差错,故而也做好了赔礼道歉乃至让利赔罪的准备,只是眼下见两位夫人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半点生气。
虽是如此,但两个商海沉浮多年的老板越发感到气氛微妙,王老板见杨员外一个劲朝自己打眼色,便开口说道:“两位夫人,我和杨老弟此番过来,也是为了解释一二。”
董巧巧恬静一笑,说道:“王老板不要多想,姐姐和我也知晓如今行情以及眼下湖广江南各地的情况,今年收成不佳和商业不景气是有目共睹的。”
“这……”被董巧巧软绵绵的话把理由堵在嘴里,王老板顿觉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笑着。
萧玉若嫣然一笑,顺着董巧巧的话说道:“诸位的难处,我们都明白。我和巧巧妹妹以及几位商界前辈仔细商量了一番,有些许想法,正好与两位老板讨论一二。”
“夫人请说。”
王老板和杨员外知道正戏上场,顿时提起十分精神。
萧玉若清风濯水般莞尔一笑,刹那风情让王老板和杨员外意乱神迷,只是直勾勾盯着那对灿若星辰的美眸,听着佳人柔声说道:“眼下食为仙和萧家为湖广、江南各地商户牵线搭桥,所采买的物资多半是供给西北边境的行商。若是仍旧像先前那样经由京城周转,路途遥远不说,也平添一些消耗。”
稍微停顿了一下,萧大小姐继续说道:“眼下东西江运河运俱已通达,不如趁此机会,把湖广、江南两处的物资直接经由江河西去,而食为仙和萧家自然就不再收取中介费用,两位意下如何?”
乍听之下,这件事似乎对湖广粮行和江南商行很有好处,至少没了中介费就少了一大笔开销,但王老板和杨员外立刻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后者迟疑片刻,沉声问道:“那沿途的运费和镖费……”
萧玉若盈盈一笑,温婉柔媚道:“自然是两地商行自付,毕竟押运之时,还是自初始地出发为好。”
“这……”王老板和杨员外顿时有些踌躇,江河货运航道虽然已经打通,但一趟来回的花费究竟有多少,谁也说不准。
食为仙和萧家看似照顾了两地商行,但实际上却是让两地商行自己担负了风险。
见王老板和杨员外脸色为难,萧玉若和董巧巧微不可觉的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后轻轻点了点螓首。
两个